时吗?”
“我跟您说吧,您放宽了心。实在想挣点外快,就过年时候你不是挨家收孝敬给人写对联吗?”
“您把语录背一背,过了年您提前准备点红纸,写个几百幅应景的对联,快过年那几天,您早点起来。鸽子市一蹲,不出一个礼拜,包您全送完!”
何雨柱举起酒杯跟闫埠贵开了个玩笑。
让闫埠贵送,那是要了他的命,但是何雨柱知道,他的话闫埠贵能明白什么意思。
“那可不敢,抓住了我工作都得丢,那我们一家子才是真的完蛋了呢。”
“那您这样,您核算下成本,看您想挣多少钱。先带个三五副的过去。如果好卖,那就找鸽子市的负责人。全都给他,您收着钱了,风险还转嫁了。
再说了,人家鸽子市都多少年了,也没见抓干净。您怕,别人就不怕吗?那得看您卖什么东西不是,我为什么说让您背语录呢。大不了您单个往墙上贴,看谁敢拦您。”
何雨柱的话让闫埠贵茅塞顿开啊。
赶紧提起酒杯,主动敬了何雨柱一口。
“三大爷,这都不是正道,我呢也就是出一主意,能不能成您自己掂量。我呢,最近创了个新菜,需要鲜鱼,一个礼拜弄个四五条,我还能做得了主帮您收了。
也算是给您家填了个进项。您再去王姨那里拎点东西去家里,火柴厂的活三大妈不也能干嘛,这一左一右的干个两年,您家就真缓过来了。
我就感觉您昨天要不是听了我奶奶的,继续那么几分几分的算计,您家才是真的有危机。这既然都过了那么心劲儿了。一切都不是问题了。”
“我听说老二学习不算太好。您也让他多练习练习口语跟朗诵,这许大茂不是门牙掉了吗。下乡放电影肯定是不成了。
如果厂子里换一个人,经历了这一次没了许大茂就没有人才的情况。厂子里有可能会考虑增加一个学徒。当然了,这都是我自己琢磨的,没个准信儿呢。我的意思就是让你先把孩子不上学以后想学什么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