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气氛调节过来了。何雨柱就站起身来,拿了个茶杯。给闫埠贵沏了杯茶,把自己的茶缸子也重新沏了一杯。
“来,三大爷,尝尝这茶叶,我给人做饭人家给的。”
“哈哈,一会再喝,凉凉。”
放下手中的筷子。闫埠贵长出了一口气。
“三大爷,尚能饭否?”何雨柱看他一直叹气,就家里那点事。让他放宽心。
说着举起了酒杯。跟闫埠贵碰了一个。
夹了口菜,等着他说话。现在对方需要倾诉。
“柱子啊,大爷不知道从哪说起啊。”闫埠贵一脸苦笑。
“那就从要抽烟说起。这个就在眼巴前。”
“好,儿女都是债啊。柱子,三大爷家俩孩子一个跟雨水一样,马上毕业了。另一个也上初二了。全家就大爷家一个人撑着。
昨晚你奶奶给我上了一课啊。我这算计来算计去,是好好的过日子。我竟然没人家一个寡妇有能耐。不是看人家存了多少钱。
是人家一个女流之辈都知道往家划拉。昨晚回去,你三大妈要给孩子做身衣服。说不想让老大解放念书了。
这也是我起的头,那天你结婚我跟你师父付教授聊了几句,就连那么高学问的人都说没工作就没工作。
我要是没了工作这个家就得真的饿死啊。你三大妈要给老大找工作上班,挣钱。这也是昨天开会让我们两口子深有体会。
所以我今天让老二去学校给我请了天假。我去了好几个厂子问人家。
扫盲班要不要老师。我寻思我这边找到了接收单位,再去学校找着校长,我也挣点外快。
好家伙。我今天一问,人家说你去年来还差不多。今年这来厂子扫盲的人多了去了。
我这好不容易提起点兴趣,一下子给我浇灭了。”
听完闫埠贵的话,何雨柱一脸无语。
“三大爷,您这是被我奶奶给您吓着了啊。您儿子高中一毕业,马上人家单位就给他安排了。您还急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