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汉子看着眼前一群匪贼和干瘦面黑的农夫们都能斗得旗鼓相当,眼中不屑,渐渐面露不耐。
“一群废物!”
汉子下马,这匹驽马是从之前一个叫石雀村的地方顺来的,品相一般,但代步还行,倒是暂不舍得伤着。说起来,那村里那个姓刘的倒是有钱,院舍里挖了足足三个地窖,都铺满了铜子儿。
还有他女儿,模样身段都不错,就是不经玩。
远不如菘城红船坊里的姑娘结实。
阴沉着脸,汉子拨开嗡嗡闹闹堵在村口往里挤的匪徒,有两个还不停,被他鼓起厚黑巴掌啪地一声扇倒在地,半边牙齿崩裂,口中咕噜噜吐着血。
都是炮灰,死不足惜。
汉子一边向里,一边缓缓抽出腰间的合鞘弯刀。
刀有很多种,西州一地尤盛苗刀弯刀这类,直背刀、双切刀等刀类反而用的武人要少些。
“啊啊啊!去死啊!”
最后一个匪徒被扯开,一张怒目圆睁的方正大脸嘶吼着,双臂平举,咬牙用力将柴刀朝着汉子斜劈而下。
噗嗤!
侧身,捏提,撩刺。
汉子面色平淡,轻巧绕过,嘴角却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背后,脖颈开裂,血流汩汩,方正大脸被整个劈开来,喉管都依稀能见。
笑容收敛,汉子心下摇头,到底只是一些和庄稼做伴的普通人,拳脚无力不说动作全是破绽。
老实说杀这种人他完全提不起兴趣。
还是期待一会儿进了村子能不能找到一些“好玩的”吧。
锃——!
铛!
骤然间,一柄短剑直刺,汉子心头一跳,常年习武、数百次打练下积累的本能瞬间作出反应,手肘一挺,掌臂陡然劲力鼓荡,拉住弯刀挡在脑后。
这一击势大力沉,剧烈的颤动从刀身传递掌心,甚至透过皮肤穿刺入内。
通劲高手!!
瞬息作出判断,汉子不再管顾周围愤怒围合过来的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