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什么独特感悟,到头来还是需要他自己一点点将书本上的话磨碎吃透。
这读书方面,脑中的记忆用处寥寥。
时间一晃又过了半个多时辰,陈屿合上书册,按着已经逐渐熟练的步骤练习了几遍《云鹤功》,将身子活动好后,便带上柴刀背篓去了后山。
昨天一场小雨降下,打湿了山路,今日天气还算清朗,红灿灿的太阳早早就从山后升起。
露水干燥,嶙峋青石也不再湿漉,于是他打算趁着这天,先把野钓的准备工作做好——
到了现在,鱼钩、鱼线、鱼饵都不差了,单单只缺根耐用轻便的钓竿。
山后斑竹韧性好,长得又纤细,正是上佳的材料。
背抵一片竹林的陈屿自然犯不着舍近求远去山下县城再跑一趟。毕竟这时代的钓竿都差不了太多,金属钓竿什么的就别想了,都是竹子做的,顶多竹的品类有些差异。
与其花费那功夫,不如自己做一根。
正巧最近道观外的山田不需要多做事情,他也有些发闲——书就那么几本,显然不可能日日夜夜、翻来覆去的读。至于练功就更不可能了,功夫讲究一个劳逸结合、舒张相适。过度的操练只会拉伤肌肉损害身体,过犹不及,反而不美。
踩在山道上,避开一些还微微带有湿意的地方,他一路向上。
说起野钓,陈屿就想起了自己昨天灌注灵机的那条大红蚯蚓。
可惜的是今早起来一看,已然僵直了身子死翘翘,只是奇怪的是并没有寻常蚯蚓死亡后浓郁的腥气,不仅如此,蚯蚓的头端还突出了少许肉筋,环合在上,乍一看就像戴了顶王冠。
蚯蚓王,崩。
实验失败,事实证明灵机果然还是无法作用在动物体内,当然由于实验次数和样本原因,这个结论或许下得有些草草。
说不准是他实验的方式不对,又或许放人身上结果会有不同。
但眼见得对方那拧成一起、好似硬生生从头上长出来的肉冠,陈屿还是默默放弃了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