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堂孙在音乐一途很有天赋,看样子也很受人尊敬,但那又有什么用,没有任何武力的乐人,终究逃不开娱人的命运。
“萍生,你今天表现的很不错,但我想对你说一句,过刚易折,想做什么都要有一个基础,活着。我不认为那些乐人的选择有什么错,不是所有人都能像玄凌先生那样,就算输了比试还能施施然的离开,更多的人会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留下—
生命!”
“生命只有一条,它能让你做更多事,帮更多人,所以你要更加爱护它。既然你想帮乐人正名,你想让乐人变成让人更尊敬的职业,那么就努力去闯去做。但也要有面对挫折的勇气,适当低头的勇气,记住,有时低头比昂头更难。”
“哦,对了,如果有机会出去走走,秀水镇是个不错的选择,听你父亲说,你母亲也很喜欢那里,估计你会感兴趣。
好了,爷爷也该回去了,有什么事再去找我吧。”
爷爷的一翻话说的云里雾里,李萍生不是很懂,而且现在他更担心阿月的情况,以至于根本没有琢磨爷爷话里的意思。只是等他懂的时候,他会后悔当时的心不在焉。
“好的,爷爷您慢走。”
父亲从小的教导李萍生都铭记于心,对于长辈李萍生都是发自内心的尊敬。
待爷爷走后,李萍生急忙把阿月放到卧室的床上,然后守着她查看其身体状况,阿月的头有些发热,却没有感染风寒的怕冷状。
‘看她的样子,难道是练功走火入魔,我倒是在书上看到过,这种情况很是凶险,自己怎么样才能帮到阿月呢。’
想到这,李萍生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接着,李萍生忙跑出去,把自己的安康古琴抱到卧室,静了静心,李萍生演奏起了刚刚技惊四座的《星星之火》。果然,在演奏起《星星之火》后阿月的身体有了明显的反应,她虽然还是在盘膝座着,但身体会不自觉的随着韵律轻摆。
这是阿月在听李萍生演奏时的惯性反应,用阿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