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是第二场,这场考教是两位的创作能力,两人分别弹一首自创曲目,此次便由大家一同评判,谁获得的支持更高,叫好声更大,便是胜者。
最后一句,李少爷要加油啦,如果再输,可就是满盘皆输了啊。”
说完,还看了李萍生一眼,只是李萍生低着头,赵晨阳没有看到他的表情。
“做为上一场获胜的一方,本场还是由玄凌先生先来,没问题吧。”
“没问题”
玄凌先生很痛快的答应了。
其实这场依然偏帮他的,要知道玄凌先生在琴之一道浸淫四十余年,总有在大喜大悲下创出的优秀乐曲,而李萍生只有十岁,基本功一项上,可以凭借勤练不坠来补足差距,但做曲这项上,年龄的劣势是天然的。
‘我不信这一局还会输。’
玄凌先生如此安慰自己。
“不必了,这局我先来,如若玄凌先生能胜过此曲,那么败又何妨。”
李萍生的声音传来,音调不高,却掷地有声。
没有理会吃惊的众人,李萍生慢慢走到自己的安康古琴面前。
深呼吸,静心,李萍生重复着自己习惯的动作,可是这一次他失败了,只因他的心不静,他的心中有怒,便难以平静。
不静便不静吧,李萍生决定顺其自然。
叮,李萍生直接七弦起手,七弦是古琴中单调最高的一弦,也是最难驾驭的一弦,李萍生直接七弦起手,也代表了他不平静的内心。
七弦后,改二弦,三弦,调门下降是因为有话要说;
“其实我最早准备的曲目是《清风明月》,我一直认为,乐人悦人,欲悦人,需先悦已,如何悦已,便要顺心意。乐人浪漫、惬意,与清风明月为伴,不争名,不夺利,演奏好每一段乐曲,那便是乐人的使命。”
“但是,我现在不这样想了,乐人,应该用音乐表达自己的思想,自己的态度,不应为世俗的名与利所累,乐人应先正视自己,然后让世界正视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