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曰是边关苦寒,来繁华地区好好招待接见一番,慰问一下为朝多年出生入死官吏家属。
可谁都清楚,送亲属此时前往洛阳,就是被当做质子,避免这些将领和太守横生异心。
至于有没有听令,那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云光这个西域都护,也没有拉下。
现在两地貌合神离,早就对朝廷听调不听宣,当做了耳旁风。
哪怕云光做到了这个地步,朝堂之上还是有人想要替他瞒下来。
倒不是因为同云光关系密切,只是这件事也关乎他的身家性命。
中常侍濮文温,朝廷之上谁都知道,那是和西域都护云光走的最密切的一位。
现在云光不听朝廷调遣,老眼昏花的皇帝刘宏,能逮住撒气的人也就是身边的这位宦官了。
事情虽然是瞒了下来,可那位中常侍濮文温对云光的不满也愈发高涨。
为此已经开始在私底下搞起了小动作。
作为陪都的长安,可是有不少宦官留任此地。
这座城市里的淮安王府,却在今日显得有些不太平。
“你们这些胆大包天的狗杀才,擅闯王府拉你们诛九族都不为过。”
年与中旬的淮安王,此时怒气冲冲的望着闯入王府的一众人。
听闻淮安王的斥责,为首的一位宦官却显得不以为然。
“淮安王,切莫如此动怒,我家主人只是想请您的夫人去洛阳皇都做做客,见见哪里的山川风水。”
“狗杀才,洛阳要去本王自会带着妻儿前去,何必要汝等如此这般。这是不把本王放在眼里吗!”
为首宦官猛然捂嘴大笑,很是轻蔑的对着淮安王言语。
“王爷,您也不想明日里陛下那边来一道诏书,说您觊觎皇位,意图谋反吧!”
轻描淡写的声音,却让淮安王惊出一身冷汗。
现在掌控天下的那位皇帝虽然年事已高,可多年身居皇帝宝座,身旁早就裹挟了一众与他利益相关的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