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食,互相道别一番,再次分离。
王卓骑着马一路南下,去往京师述职之后,就去往并州。
云光则领着十几人再次返回玉门关外的西域,继续去忙自己的事。
这个年头,有人随波逐流,有人趋炎附势,也有人在拼命敛财。
可也有人在看不见的地方,默默为这个不公世道积蓄力量。
中平三年(公元186年),二月月初,东炎朝廷再次雪上加霜。
江夏郡赵慈不满朝廷待遇,带兵谋反,杀了南阳太守,占据江夏海口险要之地,称王称霸。
这一次反叛,直接切断了中原南北两地交流要道之一。
要想在连通交往中原南北两地,可需要绕很长的道路,谁让江夏是越过长江的要道之一。
这一下可是让东炎朝廷有些措手不及,皇帝下令不惜一切代价要夺回江夏。
这个险要关隘若掌握在叛军手中,不仅加大了两地交往互通书信的时间成本,而且平日里调度物资,也需要翻山越岭绕很长一段路。
这更加是一笔花销巨大的开支,朝廷更加无力担负。
可江夏海口天险关隘,只有一条通路,道路也不是太过宽敞,根本无法让军卒大规模屯兵强攻。
江夏的反叛,犹如一根鱼刺艮在喉咙,可是让东炎朝廷焦头烂额。
赵慈兵卒可不是临时征召的农民,而是常年在长江上清缴海寇的精兵。
强攻江夏海口这个险要之地,实在是下策中的下策。
为此东炎朝廷,极力主张诏安。
只不过诏安的下场,赵慈已经早有预料,在没有给出足够能让他心安的条件之下,起兵谋反的他可没那么容易再次成为东炎官吏。
再说,都已经谋反了,回去后下场,还不是一眼就能望到头。
这件驻关边疆将士的反叛,让朝廷顿时对一些主要关隘城市的将领,以及刺史,太守起了防范之心。
朝廷下令,召见一些重要地区官吏的家眷入主洛阳,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