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程沛陵听到她的呼喊出来时,多茗已经哭得眼睛都肿了,看脚下的狗都是模糊一片。
程沛陵看到挂在树上的多茗,放肆大笑起来,多茗顿时又是难堪、又是气愤,想给对方嘴上来两拳。
然而好汉不吃眼前亏,只能委曲求全道:
“陵叔,狗……”
却没听到回应。
片刻,才听到对方问:“你跑什么?怕我吃了你?”
多茗不好说自己确实是害怕,只能哭泣着嗫嚅重复:“呜……呜……狗……狗……”
“算了,下来吧。”说着对她伸出双手,“手伸给我。”
“你把狗拴上嘛……”多茗怯声道。
“下不下来?”说着程沛陵收回了手,“不下来我就走了哈!”
“别,陵叔……呜……”
然后,又听见对方可恶的笑声。
多茗只能看到一个人体轮廓,试着将手递过去,被对方拉着搭到肩上,然后一手揽腰、一手托腿的把她抱下了树。
“还看电视吗?”她听到对方在她耳边问到。
她想说不,犹豫了下,欲借口回家吃饭,却感到屁股下的胳膊松了松,似乎想把她放下去。
想到没拴着的狗,顿时感觉屁股发凉,她连忙勒紧对方脖子,把脚使劲往上支棱:“嗯嗯!陵叔我要看蓝兔!”
“中午了,饿了吗?我给你做饭吃。”
程沛陵作为孩子王建立的“威信”还是有的,且刚才程沛陵发疯的行径让多茗心有余悸,她不敢再有任何意见。安安静静的被对方抱去了房间。
电视没关,正放着狗皮膏药广告,罩子也凌乱的堆在床上没收拾。
他把她放在床沿上:“你把罩子挂上去,我去做饭。”顿了顿,又问:“会吧?”
“嗯。”她在家里也挂过。
“那你做吧,完了就看电视,等我做好饭端来。”说完转身走了。
多茗擦干脸上的泪痕,用手按了按眼睛,等好受了这才开始理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