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自个小脖子,仿佛是自己被刺了一样,“好疼的呀,叔叔肯定好疼的。”
她想了想,小脑袋凑过去,喷洒出奶香的呼吸气息:“濛濛给叔叔呼呼,呼呼就不疼了,叔叔不要打濛濛好不好?”
她还记得,自己眼下是在干坏事,是不能被小丑知道的。
说完,她噘起湿漉漉的小嘴,朝着男人喉咙鼓起腮帮子呼。
一直呼到小嘴发酸,她适才揉着小脸松了口气。
湿湿凉凉的呼吸气体,吹拂在那一小块皮肤上,温凉带奶香味,仿佛是在夏天里喝了一杯加冰的牛奶,甜滋滋的,非常舒服。
面具后面,男人眼尾弯了弯,他试探抬手,揉了揉团子小呆毛。
接着,他指了指门口,示意奶团该离开了。
奶团却是不想走,她倒退着小屁股一耸耸地滑下床:“叔叔等等,濛濛问过魔镜问题就走的。”
她说着,小脸都贴到镜子上去问:“魔镜魔镜,快点告诉濛濛,爸爸在哪?我爸爸的心脏在哪?”
湿漉漉的口水,挟裹着呼吸的水汽,吹拂到镜面上,析出一团模糊的水雾。
从未被喷过口水的魔镜:“……”
见镜面只是不断荡起水波涟漪,却没有任何回应,小奶团疑惑的对着镜子又拍又。
小濛濛:“魔镜为什么不回答濛濛?啊,镜子坏掉了吗?濛濛给你擦擦,镜子你快找找濛濛的爸爸,濛濛要去找爸爸,还要找爸爸的心脏,濛濛很忙的,不能总来找你的。”
魔镜:“……”
并不需要你来找我!
终于,许是被烦得不行,魔镜镜面晃荡得更厉害了。
下一刻,镜面上显示出小丑那张五色油彩的脸。
团子惊了:“啊,小丑丑就是濛濛爸爸吗?”
她困惑地挠小呆毛,总觉得小丑不像爸爸,可是潘潘说,魔镜是无所不知的。
小奶团没有多想,想着小丑原来就是爸爸,她瞬间就坐不住了,转身啪嗒啪嗒往外跑,直接将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