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昏暗的帐篷深处,唯有尖顶缝隙了泄露出来的微弱月光,将周围的黑暗晕染上了一点点的亮白。
四周一片死寂,从主帐那边隐约传来的喧闹声,在整个帐中回荡,打破那种窒息的尴尬。
小奶团是不懂什么叫尴尬的,她完全的诠释了,什么叫做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她睁大了眼睛,黑白分明的眸子,在昏沉中清亮如宝石。
“小丑丑?”软糯糯的小奶音,在帐篷中蹦跶而起,尾音不自觉上挑,带着像是撒娇的甜味。
白纱笼罩的大床,奢华坠闪亮钻石的深紫色天鹅绒被褥,身量颀长的男人,缓缓坐起身来。
被子滑落,玉色肌肤的胸膛显露出来,像是深紫色上的珍珠,漂亮得让人移开不眼。
黑色的长发,碰触到金子一样耀眼的金发,就成帐篷里唯一的绝色。
月光下,男人缓缓抬起头来,一张黑银色的面具,从前脸一直蔓延覆盖到后脑勺,完全遮住了他的脸。
而且,那面具上涂抹着和小丑脸上一样的油彩,冰冷中透着可悲的滑稽感,令人毛骨悚然。
他静静望着团子,点漆黑瞳似有万千星辰,深邃而迷人。
出奇的,团子半点都不怕,她手脚并用蹭蹭爬过去,好奇地伸手摸了摸男人的面具。
小濛濛:“咦,叔叔你不是小丑丑呀,那你是谁?”
问完这话,团子猛地反应过来,她一拍小手:“嗨呀,濛濛知道了,叔叔你就是帮小丑守护宝藏的铁面骑士对不对?”
男人顿了顿,尔后迟疑地点点头。
团子歪头,奇怪的又问:“叔叔,你为什么不说话呀?”
男人缓缓抬起下颌仰起头,丝绸一样顺滑的黑发滑落,露出脆弱的天鹅颈,已经性感的喉结。
然而,那脖子上却是戴着个朝内长尖刺的皮项圈,只要男人开口说话,喉结上下滑动,皮项圈里的尖刺就会扎进血肉了。
“啊,”团子惊呼了声,她被吓到了,怕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