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和自个身子过不去?
元欢温柔的桃花眸泛出点点异彩,她似是想到了些什么,唇角微压,道:“傻丫头,我可还禁着足,自然是去不了的,快别瞎凑热闹了。”
待桃夏走远后,元欢瞧着程双懵懵懂懂的小脸,半蹲下身子,抚了抚她两条乌黑小辫,轻声问:“双双,那回皇上将你接到建章宫小住,你可害怕?”
程双依恋地蹭到她怀里,声音奶声奶气,惹人疼爱,“见不到姨母,有些怕的。”
自然是怕的,这么小的孩子,自有记忆起就是在她身边长大的,乍换了一个环境,建章宫的人伺候起来想必也是十分不走心,甚至暗地里给白眼或是说三道四,也不是没可能。
这宫里的人是怎样的捧高踩低,没人比她更清楚。
这有些事,一旦想了个头,便会岔出十几种可能来。
元欢浅浅叹了一口气,怀里圈着小丫头温热的身子,感受那份毫无保留的亲热与依恋,似是下了决心般地低喃保证:“再不会了,姨母和双双再不会分开了。”
程双便从元欢的怀里探出个小脑袋,咯咯地笑,元欢见她这样,又笑着岔开了话,问了些其他的。
夜里,麻雀扑棱在枝头,蝉鸣声一阵接一阵,和着夜里其他的声响,格外的宁和自然。
元欢沐浴出来,身上披了件月白蝶纹曳地纱裙,三千青丝被一根镂空兰花玉簪松松散散挽起。
只是这别一番的慵懒风情并没有持续多久,在元欢见着窗边罗汉塌上坐着的男人时,便变戏法一样收敛了个干净。
她婷婷袅袅地朝他福身,声音还算客气:“皇上怎的来了?
也没听人传报一声。”
元盛听了这话不由撇嘴,心中默默接了句:若叫人通报了,万岁爷得叫您当贼防着。
严褚自然不会和她计较这个,他嘴角噙着几缕细微的笑,瞧起来心情不错,朝着身子纤细的女人招手,点了点身侧的位置,声音低醇:“过来陪朕坐会。”
元欢吃过苦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