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次究竟是为什么会来到她的房间,我也是摸不着头脑。
晕乎乎的出了门,见四下无人,我赶紧跑了出去。
好在陈教授他们都在屋子里,没人看到我从薇丽杨的房间出来,也省的我编瞎话了。
找到老胡几人,我上前就是一番大义凛然的批评,说他们几个不顾兄弟情义,把我丢下自己跑了。
但老胡三个人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一个个都不记得我是怎么离开的,他们醒来之后没见到我,还专门沿路找了我一道,也是刚刚回到住处。
我一听这话,心里的气儿就消了不少。
感情真的是我自己晃悠过去的?
这不对啊,我对这美国妞儿没什么执念吧?
肯定是这小妞儿在路上碰到了我,见我孤身一人好欺负,才把我带了回去。
一定是这样。
我向老胡他们编了个瞎话,就说自己醉的在路边睡了一晚,天亮了才走了回来。
然后我又发现一个问题。
好像,我的罗盘还在薇丽杨手里呢。
这小妞儿不会是故意的吧?
算了,先在她那放着吧,省的她再问我许多问题。
撇下这些杂事不谈,我们几人一起去采购了一些装备,东西不是很多,但都是必要用的,其余探险所用物资,都是由考古队提供。
到了出发的日子,一行人坐上往西的火车,首先去了一趟西安,接了陈教授的三名学生,随后才转车去新疆。
一路上,我们几个在包厢里谈天论地,也不管陈教授他们在做什么,只顾着吹嘘自己的经历。
说着说着,便说到了这次前往新疆的事宜。
老胡觉得这些考古队的人都是文人袋子,肯定受不了沙漠的艰难困苦,说不定带着他们走两天,就回来了,咱们白白赚了一笔雇佣费。
胖子和六子也觉得是这样,看他们这些人,一个比一个白净,哪里是那种能够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