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薇丽杨立刻一愣,说:“你怎么知道我有两个摸金符的?”
就知道这酒不是好东西,现在我是说得多错的多,绝对不能再说什么了。
“啊?我……我说我猜的你信吗?”
薇丽杨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让我很是郁闷。
“哎哟,我说杨小姐,杨大姐,杨大小姐,你究竟想怎么样?”
薇丽杨踱了几步,煞有介事的说:“定盘子挂千金,海子卦响。金符宝盘顶上元良,月招子远彩包不上。”
哎哟,这是要对切口啊。
不过这句话本来应该是对老胡说的吧。
虽然我有心不接她的茬,但她那暗语之内有恭维的意思,一般来说,作为同行都是要谦让一番的。
再一想,我算是对这薇丽杨知根知底的,应该也没什么好怕的,于是就说:“无有元良,井里打水搬柴烧,百口锅各舀一瓢,敢问这位顶上元良……咦?杨小姐常年在美国,也知道咱们家乡的顺口溜啊。”
见我还在耍赖,薇丽杨翻了个白眼,说:“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追问了,只问你一件事,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
薇丽杨双眼炯炯的盯着我,我只好硬着头皮说:“你说说看,我要是知道答案的话,肯定告诉你。”
听我还是没有把话说死,薇丽杨有点不高兴了,但
她也没什么办法。
“这次咱们去新疆,能不能找到解咒的方法?”
“啥?你这问题问的……我又不是神棍,也不会预测啊,再说了,那诅咒是个啥东西?”
薇丽杨叹了口气,不再问我,一扬手把那摸金符扔给了我,我急忙双手接住。
“你这人满嘴跑火车,我诚心问你,你却只会东拉西扯不说实话,算了,也是因为咱们彼此不了解,这些话,我以后再问你吧。”
被这美国妞儿不着痕迹的损了一通,我却也没什么能反驳的,毕竟是我真的没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