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吃不起种地的苦,他在外面是很多的放不下,回去,就是一辈子的后悔。”
是啊,努力工作换来的成就,能轻易放下吗,那些跟着爸爸的徒弟们、年轻后辈们,爸爸真的能放下吗?
车子进了小区,抬头就见心悦在厨房窗口招手,高深看了眼表,还有一个多小时,陈硕就落地了。
家里,闫心悦正在包饺子,她刚刚是在厨房下了几只尝一下咸淡,听见车子进来的动静,有心一看,就看到高深和糯糯了。
高深一起尝了饺子,可糯糯只是闻了闻馅就觉得淡,他和闫心悦佩服得五体投地,果然厨房新手做饭,都是要么齁咸、要么不敢下调料而寡淡无味,看着糯糯又一轮调味品放完,闫心悦很不放心,再包了几只煮来尝一尝,结果好吃得不行。
高深兴奋地说:“就是饺子皮差一点,里面味道跟他们家的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是夸张了,光是各家的酸菜味道就会有不同,闫心悦还是很清醒的,但人生第一次包饺子弄成这样,她很满足很开心。
原本三个人坐着包饺子,但高深包得太烂被简糯嫌弃,他就负责把包好的装进盒子里冻起来,一面码一面说:“他们家冬天冻饺子,直接放在院子里铺上塑料布,很快就冻好了,因为温度足够冷,都没有什么结冰晶的过程,嗯,打个比方就是,我们家包的馄饨冻过就不好吃了,因为冰箱会升温再降温,但他们家冻的饺子就不会不好吃。”
简糯轻轻碰了高深一脚,两个人眉来眼去心虚得很,而心悦始终安静地包饺子,仿佛根本没打算问陈硕的事。
最后简糯实在忍不住了,说:“心悦,还有一会儿,硕哥的航班就降落了,然后他可能会联系你说是紧急出差,但其实他回家了。他妈妈受伤引发感染转到哈尔滨的医院,已经两三天了,他今天才知道,知道立刻就走了。”
闫心悦手里刚捏起一只饺子,不小心用力过猛,皮破了,她紧张地看着简糯和高深,高深忙补充:“病人的情况我们也不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