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们在后面给我撑一把,我怎么可能跑出去那么多年什么都不用管。”
周文君说:“那你怎么突然决定留下来了,是真的想好,还是哄我开心?”
简单不想告诉任何人,他是被“淘汰”了,连老婆也不愿说,只是笑眯眯地回答:“都有,哄你开心是真的,可怜我妈也是真的,你哥哥那些话,我一句也反驳不了,反正先这样,等我腿完全好了至少一年,这一年我们太太平平在上海享享福。”
周文君问:“那工作怎么办,就一直算病休?”
简单说:“打个招呼就行,我混了那么多年,这点面子还没有吗,也太看不起你老公了。”
不到安定下来的一刻,周文君不敢太得意,于是把话题岔开,问老公:“糯糯和小高去约会吗?”
爸爸说:“还有个小姑娘,大概是朋友碰面吧。”
这会儿功夫,高深的车已经奔向闫心悦家,但两个不会撒谎的人,对了半天台词也没找到合适的说法,最后想出了一个很傻的办法,高深只答应陈硕不告诉闫心悦,而糯糯什么也没答应硕哥。
“你很怕硕哥?”
“怕他干嘛,这是信任问题,我不能随便食言的,不然做什么兄弟。”
看着小高同学一本正经,简糯忍不住笑了,不过高深还是有点担心:“其实我不理解他为什么要瞒着心悦,心悦是那种死缠烂打非要跟着他去的人吗?”
简糯点头:“就是,硕哥在想什么呢?”
高深说:“可能是对父母的愧疚吧,不想让心悦看到他那一面,家里的事什么也帮不上,现在妈妈还受伤了。以前每年春秋农忙的时候,他情绪都会有些低落,今年最大的不同,是有了闫心悦。”
简糯想起了自家爸爸,二十多年远在异乡的他,一定也会在某个时刻思念家人或心存愧疚,然而爸爸真的能想回来就回来吗,那硕哥呢,他想回去他就能回去吗?
高深说:“但是陈硕回不去了,他自己说的,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