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给面子,就别怪我翻脸,那个人能做到的事,我一样能做到。”
这些人既然是爸爸那边的,就一定了解妈妈,贺天泽漠然地和负责人对视,人家终于妥协了。
他独自被带上楼,在电梯里,负责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用悲悯的眼神,去看一个用幻影代步的少年。
“请问,可以借我手机用一下吗?”
“可以是可以,你要给你爸爸……”
进入那对母女的房间前,贺天泽用负责人的手机插上自己的卡,给悠悠打了电话,但响铃不接,这个时间,恐怕有课。
挂了电话,还删除了通话记录后,才把手机还给人家,而负责人趁这个空已经进去沟通了。
不久后,一个年轻的女人,神情紧张地来开门,对上贺天泽的眼神,满是惊恐和防备。
悠悠上完钢琴课,才看到手机的来电,但是打过去还是关机,她很困惑。
关机了又是怎么打来的,既然能用手机,为什么不回复消息。
困惑渐渐变成了焦虑,悠悠很担心贺天泽,很想知道他现在好不好。
然而已经下午四点了,她不可能现在出门后,在六点前回来,爸爸妈妈又都不在家。
地铁上,简糯抱着奶奶给的月饼正往家赶,自然也一刻不停地在手机上和小高先生保持联系。
在贵阳她还只是邻居饭搭子时,就天天骚扰这位先生,怎么可能现在成了男女朋友,反而假装矜持。
不过说实话,简糯在对高深“失而复得”后,又不太明白什么是喜欢了,她也不知道,要不要给恋爱一种标准或定义,但她确定,从昨晚到现在,都很开心很满足。
手机顶端跳出悠悠的消息,简糯切换过来看,不禁皱起了眉头,刚好地铁到站了,她下车就给回了电话。
“但我们这样占线好吗,万一他又打给你呢?”简糯脑子里过了很多不太好的事,这种有钱人家的小孩,是不是很容易被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