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她也很开心。
“裴老师对不起,我可以重新来一遍吗?”
“好。”
琴声悠扬,奢华的酒店大堂里,贺天泽驻足看着弹奏钢琴的人出神。
“儿子,走了!”妈妈从身后走过,高跟鞋的匝地声打破了钢琴的旋律,听来很刺耳很不和谐。
贺天泽第一次看悠悠弹钢琴,是在初一的中秋晚会上,一个个头小小的女孩子上台,谁也没把她当回事,第一个音符响起,整个舞台都成了彭悠悠的主场。
他们班里,十个里有九个会钢琴、小提琴等等乐器,父母有钱培养,但有没有用心培养,上台就知道了。
贺天泽还没回过神,就被妈妈拽了胳膊往里走,这家酒店的负责人亲自出来接待,好说歹说,希望他妈今天能先回去。
妈妈却端着高姿态,故作优雅地笑问:“难道诸位把我当泼妇看待?”
“不不不……”
“我儿子来看看妹妹,不行吗?天泽……”妈妈呼叫他,“给郑律师打电话,问问他,酒店这么做,我能不能告,不行就发记者通稿。”
虽然贺天泽不想让妈妈难堪,可他的手机,在家里被突然狂躁的妈妈摔得稀碎,还没来得及拿一部新的插卡并登陆各种社交账号,他就被妈妈拖出来捉.奸了。
说捉.奸也不是,毕竟爸爸不在上海,但是他外面的女人和才出生不久的女儿,就住在这里。
倒不是爸爸没房子给这个女人住,据说就是怕妈妈找上门,住酒店好歹下面还能拦一道,就算找上去,也能开溜了。
这家酒店的人,显然都被爸爸收买了,不论是用钱还是用权威,他们应该不会把妈妈放在眼里,是不会放她上去的。
至于要发什么记者通稿,妈妈不会的,只是虚张声势,她最怕丑事传千里。
“妈妈,我们走吧。”
“那就你上去,过来。”妈妈一把把他拽到负责人面前,“就我儿子上去看看他妹妹,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