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对面的门悄然打开,小荔吃着香蕉蹲门口,瞅着他忙进忙出,只是不说话。
他把床单和脏衣塞进洗衣机,搓洗抹布到处擦,她摇着香蕉皮来看究竟。
“回屋去,孤男寡女的。”他闪过绮丽的念头,又被晃动的小辫压了心思。
“人家刚走,连气味都不允许留?”她把皮扔筐里,从门后取下拖布,“要不再喷些清新剂?盖了她的骚味。”
“你留着自己喷吧。”奇怪她对陈娅似有意见,他接过拖布抖水。
“我屋里又没有其他男人的味道……”她故意夸张地捂住嘴,附耳小声说,“好像有。”
耳边一阵奇痒,他慌忙逃到窗边,闷头拖地,到沙发边时停下:“请高抬贵足。”
她盯着他摇脑袋,又跺双脚,脚却生了根。
“打扫完,我还有事,没工夫跟你闹。”他抬脚拨她的腿。
“我跟你闹?前晚谁跟谁闹?”她双手箍住他乱动的腿,“你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我是活人,更是一个年轻女人呢,你就回我一句,干嘛乱碰我?”
“不碰你,怎么把你弄上楼?”他吃惊,原以为她醉得不省人事。
“装,继续装。”她拽过拖布扔一边,起身与他几乎贴面,呼吸相闻,“碰就碰了,我赖你了吗?我是恨你,坐我床边像贼似的,色兮兮的,却啥不敢做。”
“哎,那是酒后,不小心碰了不该碰的,我承认,有贼心,没贼胆,那也是因为你陈姐在。”他扶着她坐下,“我跟张健是兄弟,你……”
“屁话,这世上有人专门惦记兄弟的女人,觉得更过瘾,你跟他同姓,算你们五百年前是一家,家谱上有吗?见面称兄道弟也多,坑兄害弟的更多。”她昂起头,竟满脸红晕,“只要你真心实意喜欢我,乐意让你碰。”
他按住她的双肩:“人家明天就回来了,你想惹事?”
她踢他的腿,挣脱束缚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惹事怎么了?只许他惹事,我就惹不得,惦记他的女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