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荔的抽屉里有一大把耳环、项链和手链,不见成捆钞票,小白竟有莫明的失望,对她的格格身份大打折扣,心说哪个女人没一堆饰品呢,无法鉴别,糊弄鬼呢。
陈娅讲他天天想着小荔,貌似玩笑,说的倒是实情,小白与小荔接触的时间长了,难免心里长花长草,有时对陈娅也露一星半点,她不以为意,倒不是否认小白缺蔫儿坏的能耐,实因那张健是个爷们,满身腱子肉不说,有学问有长相,才惹得小荔发疯般地追来,何况小白和小荔间存在代沟。
陈娅坐台时遇见最多的是渣男,张健对小荔是周到,却体会不出浓浓的爱意,笑容下面似乎裹着别的企图,只是事不关己,才懒得深究。
张健是公司市场部的平面设计,每年出差两趟,七月到粤州,十月到申市,均为参展,指导搭台和评估展示效果,他避无可避。
张健单飞,小荔翅膀也痒了,缠小白带她们吃烤串,三人行,说话没了顾忌,她绘声绘声地把家史讲了一路,险些追溯到乾隆年间。
好在羊肉串奇辣,终于堵了她的嘴。
陈娅叮嘱完老板要微辣:“我俩还老乡呢。”见小荔拿手当扇,嘴里发出丝丝声,“你家在京都开家分公司,你当董事长,张健任总经理,夫唱妇随,多好啊!”
小白递给小荔一杯橙汁,感觉陈娅像在套话。
小荔猛喝两口,辣劲稍缓:“那……那有这么便当,我家逼我嫁区长公子,对张健横竖瞧不上……后来我跟妈说,我是独生女,得到大风大浪中去锻炼,不然就等着我败家吧,就这样,我爸松了口。”
“智勇双全嘛。”小白品咂她的话,想通她没有撒谎的必要,心中的天平偏向相信,“可惜酒量不行,吃串,得配酒。”
“大姑娘喝什么酒,整醉了谁来背?”陈娅把半扎啤酒一气喝净。
“凭你俩,能把我整醉?我是嫌啤酒一股尿骚味。”小荔左顾右盼,“附近连家超市也没有,想喝红酒。”
“大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