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何在粉干没变凉之前赶到二叔家去看《霍元甲》……
这些事情就在眼前,就在昨天。
但物非人也非,在鸟飞兔走,白驹过隙的时间里,在这两个成语和三个动物当中,葛援朝已走完了他的一生!
葛援朝沉声道:“能让我,让我,最后再见一次我……父亲吗?”
两扇破破烂烂的木门,风干的对联在月光下泛着悲凉的黄白颜色,门楣上的四字横批仅剩下一个“鱼”字。
老葛这辈子靠鱼儿们养活了一家子人,小葛差一点也可以靠鱼儿们养活一家子人。但现在他的家只剩下一个“鱼”字,却没有人可养了。
方峥此时不由得在心中暗道:“小村子里的人就是不严谨,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个‘余’字吧,这都能弄混?”
戚寒玉冷笑:“怎么,怕了?”她又在问,每一个被她抓住的人和被她发现的人,好像都应该害怕,或者都有害怕的事情。
“嗯。”葛援朝委屈地点头,他本不应该如此,他要为冲动付出代价。可他不知道谁要为其他被毒死的人付出代价?
“去吧。”戚寒玉冷酷的语气和说出的话不成正比,方峥还以为她不会答应呢。戚寒玉紧接着说的话又证实了方峥的想法,她确实没有人类的感情,只听戚寒玉说:“你放心,执行死刑之前还会让你再见一次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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