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使命感作祟。”
“理解不了。”我摇摇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看不见天空的颜色,锯齿草张开大片的叶子把头顶遮得严严实实。
稻草人把两手插进大腿两侧的夹逢里,头朝着前方,认真地对我说:“不防把它理解成一个过程,过程终结,使命自然就在眼前。”
“方向,手段,计划,什么都不顾?”
“不顾,一直朝前走就是。”他点着头,翻边草帽稳稳当当停在他的头上。
“帽子的确不错。”我说。
“谢谢,那个人多多少少有点心思,帽子也做的不错。”
“之前这种帽子我从来未见过。”
“是啊,他说正好有一顶,什么事情,只要他说正好有,就一定会有,十拿九稳,无一例外。”
“不可思议,是那位老伯?”
“不是,现在已经消失了。”
“消失了?”我侧着眼望着他
“是啊,使命完成,就等于报废了。”他没有停住,仍向前走着,“又或者变成其它东西,继续他的使命。”
我开始晕头转向。
不久,黄昏悄然降临,加上本身看不见外面的天空,黑暗开始变本加历地侵蚀着还残留的余光,不知是我们在悄然缩小还是羊齿草在莫明的疯长,总之,越向前走,它们就越变得难以企及,简直可以和巨大的楠木相提并论。同时,道路也越渐宽阔,甚至可以看到湖泊和长长的小溪。
我不开口讲话,稻草人也一言不发。
“我来找人。”我打破沉默。
“哦。”
“本来不找也没有关系,但放在心里总觉得不妥,做什么都没心思。”
“这种感觉我也有。”
我对他的善解人意泛起薄薄一层微笑。
他单立一条腿,迅速旋转两周,身上的部件如被重击似的掉落在地,但马上又重新恢复到原来的状态,耸肩摊开双手,问我,“明白?”
“一点点。”
在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