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拍大腿,“忘了,睡眠没了。”
我沉默不言,忽然想起希尔伯伯。
“希尔伯伯可有醒过来了。”我问
“还没有,不过你不用担心,我照看得好好的。”
“我去过那里,你也一清二楚吧。”
“那当然。”
“一无所获。”我说。
“喜欢的话,再去一次也无烦,但结果仍是一样。”
我赤着身体站在他身后,灰色的晨曦之光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变亮,但屋内在他的周围仍被似有却无的乌云来去萦绕着。他能像变戏法一样,又能巧妙地把他们聚到一块,如果仔细观察,甚至能听到细微的闪电滋滋声。
他徒然站起来,黑色的长袍无端地宽大了一倍,他每走一步,他的长袍就会哗哗地响个不停。
“如果你愿意,我会让你成为一个,嗯,一个巫师,看气质你倒蛮适合做这个的。”他笑着说。
“可我对那个地方我连进去都成问题,一进去马上就换成另一个世界,无论什么。”
“这个当然有人安排。”
“你的意思是有人在我来之前把那里变了一个样?”
“没错。”
“连路边寻食的小甲壳虫都不放过。”
“所有的一切,就是风也是静止的。”
我就地思索起来,想把手插进衣兜里,却发现身上什么也没有,我默然坐在地上,有几个地方让我卡住了,我像是被人关在一个四壁都是墙的完完全全封闭的地方,没有墙也未可,只是形态上我摆脱不了让人室息的封闭感。
“这没有什么,不要为这种事伤脑筋,更伤脑筋的还在后头呢。”
“问个问题?”我说。
“问吧。”
“我是什么样的人?”
“再平常不过,在那里都能遇到几个,走路的姿势,讲话的表情,都如出一辙。”
“既然这样,为什么会是我。”
“我们不要为这个问题纠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