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口里知道的信息,不算证据,可能是胡说的,因此,言辞并没有当回事。
只要她不承认,他们就没有过去。
“我没有回答,你为什么觉得是胡编乱造。”
时参捕捉到一个点问,“或者,你在躲避什么吗。”
“因为我不喜欢陈清韵,她也不喜欢我,所以你从她口中听到的,对我来说都是胡编乱造。”
“为什么不喜欢她。”
“不喜欢还要理由吗。”
他大概有些明白,“那我以后不见她了。”
他不见陈清韵,自然是好事,免得陈清韵又在他耳边嚼舌根,说出些什么来。
只是,他那话的含义不一般,搞得他是听她的话,受她的摆布一样。
本就不想和他牵扯太多的联系,这样一说,她又成控制他的人。
言辞还算有耐心地提醒:“你见不见她是你的自由,不需要听我的。”
“需要。”
她看他。
“我觉得需要。”
他说,“你多说点,我都听。”
“那你离我远点。”
时参没有动。
言辞眼神颇带几分不屑,“不是说听我的话吗。”
“除了这一点。”
“所以你是选择性听我的话吗。”
他大概觉得自己那句承诺确实过于广泛,且对他很不利,所以没吭声,大有一副要赖账的趋势。
手机铃声响起。
言辞接听后,听见周纵的声音。
他找她,显然是有正事的。
她简单回几句,答应下来。
另一旁,是牛皮糖一样的时参。
凭着直觉,他猜到是男人的电话。
所以,在她要走的时候,他拉住她的腕,“不走行吗。”
显然是不行的。
言辞被他拦住后,耐心本来就被消耗得差不多了,现在他又挡着她的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她眉间拢起不悦,冷硬吐出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