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在阳光底下显得苍白,反问的口吻比他还冷:“有事?”
“我有按时吃药。”
一顿,他又说:“你为什么不来看我。”
“你不是我的病人。”
“我可以是。”
“我不愿意的话,你依然不是。”
言辞目光平视前方,“让开——”
9号病人最近确实很安定。
擅自出逃的次数少了。
哪怕出去,也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每个月用镇定剂的次数也很少。
他的主治医生说多亏言医生的到来,几下子就将人给镇定住了。
即使两人都是单身,但很少有人去议论他们是否般配,有CP感,大家只会以为言医生仿佛真的是天降的神,连一个最棘手的精神病人都能治服。
时参站在她的面前,比她高出很多,稍微动一下,挡住上方的阳光,投落的阴影笼罩在她身上。
他眉间渐渐衍生出一种躁郁的情绪。
又因她的冷漠而逐渐消失。
让整个人都变得卑微消极。
落寞得像个得不到玩具的小孩,又不敢肆意妄为。
“我总是梦到你。”
时参突然说。
“我没梦到过你。”
“那大概,是你睡得不够好。”
“……”
“言医生,我们见过的,对吗。”
他敛眸,话语斟酌已久,“我已经知道了……”
“知道什么。”
他无法回答。
言辞往后退一步,避开后,又说:“胡编乱造的事情,我也会说。”
陈清韵有找过时参。
说过什么话,言辞不知道。
只能凭着对陈清韵的了解,知道她不会说太多关于以前的事情。
哪怕说了,也不会说言辞。
毕竟,迄今为止,她还觉得言辞是情敌。
她不说,不代表时参不会问。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