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不敢乱摸,等了一会宋甜没什么动作,这时候他放心了点,大拇指在衣料上有意无意地摩挲。
宋甜停竿了。江心宽广,竹筏没出去太远,静静地歇着。
楠溪江一望无垠,青山绿水、鸟兽虫鱼,俱都化作一团气,宋甜虚妄地看着,眼前模糊了,身体里仿佛起了层雾,潮了,软了。
秦朝阳的鼻息从头顶落下,顺着脖颈和肩胛,蔓延走停。宋甜觉得世界晃了晃,转念想世界怎么会晃?肯定不是她在抖,就是他在抖。
宋甜握着竹竿紧了紧,腰上的手越发大胆,紧贴着布料来回逡巡,在腰窝处逗留了下,忽地掐了一把。
宋甜不怕痒,但这一把掐得她有点乱了,腾出一手推了一下,没推动,更紧上来。
“跟你说什么来着?反悔没用。”
又掐了一把,把自己逗乐了,嘿嘿笑了两声,胯送前干顶了几下。眼往下瞟,打眼就是那细竹竿,刚才是救命的,这会特碍眼。往后一抽,把细竹竿从宋甜手里抽出来,眼不见为净地往后一抛,竹打竹,滚三圈,啪嗒啪嗒作响。
宋甜侧头看他:“去捡起来。”
“捡什么捡。”秦朝阳大吸气,又香又热,根本分不了神,什么破竹竿,这时候办正事最要紧。
哪想宋甜顶严肃:“竿丢了一会怎么走?”
秦朝阳随口胡掐:“游着走呗。”
宋甜没作声,冷眼瞧他。没一会,秦朝阳说:“行行行,我去捡我去捡!”
竹竿大半条滚在筏外,不收拾好半途肯定丢。秦朝阳迅速把竹竿横着放好,用筏尾碎布条扎扎实实捆上,“行了,这下丢不了。”
颠着回来继续搂着,腰摸够了,从救生衣里摸上去,隔着好几件厚衣服,感觉一点也不真实。手感没上来,脑子里早已遐想翩翩,时间隔了再久远他也记得,落日余晖灿灿,轻薄的吊带裙,随便一捏,又酥又软。
这么一刺激,秦朝阳快速去脱宋甜衣服。先是救生衣,再是厚外套,毛衣和内衣就不脱了,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