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朕和皇祖母是这样计划的,等陶相上朝时,王爷带着禁军和军队在入宫门的那条道儿上埋伏着,将陶相暗杀在景泰门口。”郑棕英满心兴奋道。
“禁军虽是忠于皇上,但难保其中安有陶相的眼线。何况陶相素来谨慎,入朝参政、探访皇后,都会带着自己的扈从,与大批门客结伴而行,声势浩大。”秦楚暝道,“如果皇上要暗杀陶相,一定得让陶相独自偷偷入宫。否则陶相在众目睽睽下死了,陶家的势力抗议,于社稷不稳。”
“王爷说得有理,不过,这也不难办。陶相不是急着想要子嗣吗?我们就拿子嗣当诱饵引他入宫。”
秦楚暝皱起眉,深深厌恶他将陶月安拖进这潭浑水里,“倘若皇后有孕,陶相身为外祖父探望,也是人之常情,何需偷偷摸摸?”
郑棕英笑笑,“这……王爷就不必担心,朕自有妙计。”
……
秦楚暝走后,太皇太后悄悄从屏风后出来,“皇上,楚王不是池中物,待除了陶相后,万万留不得。”
“不用皇祖母提醒。”郑棕英狰狞道,“朕只想用他做一把杀人的刀,杀完人后,再将这把刀推给陶氏一族顶罪。一石二鸟。”
火光中,二人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