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牢饭了,下半辈子估摸着也就在这里混了,何必还这么把咱们往死里整?******,我说哥儿几个,以后的日子长着呢,都悠着点吧!”
“****的三皮,就你他妈屁话多,武哥替咱们想着呢!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小马从地上爬起来冲着三皮怒吼道。
三皮讪讪笑笑,低下头,眼睛有些胆怯的瞟向武烈。
武烈背负双手,像是没听到两人的对话一般,他的眼睛漠然的盯着窗外。
他很英俊,但不同于崔飞的秀美,他的面孔充满了阳刚的气息。
他的腰挺得笔直,身体并不算壮实,但是如标枪一般站立的时候看上去精神和身体没有丝毫可以撼动之处。
但是罗安却从其不可撼动的气势之中看到一丝落寞和萧瑟。
长宁军人没有死在长宁敌人的炮火之下,却因为内斗落马,成为了权力斗争的牺牲品,这就是纯粹军人的悲哀。
一入围城深似海,这里的囚犯最长有七十年狱龄的,不及弱冠便坐牢,一直坐到白发苍苍,然后悄无声息的在寒夜中死去,这便是很多囚犯一生的命运,每每想到这一点,武烈的情绪就会剧烈的波动。
他现在拼命的争老大就是要让自己的每一天都活得有目标。
人生没有了目标,失去了方向,便如同行尸走肉,这样的人生对军人来说便意味着生命的终结。
良久,武烈怒吼一声。
他一拳狠狠的砸出去,“砰!”一声,空气发出一声闷响。
他的脚开始移动,身影如鬼魅一般在屋子里面游走。
套路施展开来,如龙腾,似虎跃,招招生猛,罗安躺在地上都能感到强大的力量在空气中流淌,阵阵气流波动,让罗安体内的热流下意识的被激发。
他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目不转睛的盯着武烈的身形变化。
又是梅花式的套路,武烈的身影变得不可捉摸,似乎屋子里处处都有武烈,又似乎他根本就没在屋子里。
罗安看得非常的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