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有找能压得过县丞的人。在建康城内,这样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县令方岩。虽然也姓方,这方岩与方兴可没有任何的关系。
要见到县令,对于一个平民百姓来说,也是难如登天。南青如就一直在琢磨着该如何才能做到。
方兴在建康城内熟悉的人,就是与他同称为建康五子的仲子服他们几个,但是现在也不知什么原因,仲子服他们四人已经有一段时间没了消息。
找不到可以从中说和的人,南青如带着方琳一起,只能是硬着头皮四处乱撞。
一个柔弱女子,天天出去抛头露面,就是为了能够听到哪怕一点消息,谁或者谁,与县令有一丝关系,能够帮忙递一句话。
门路找了不少,铜钱也扔出去许多,但最后的结果却是,连县令家的门是朝哪开也没打听到,更别说会见到县令,求他为方兴说情。
三天下来,南青如和方琳两人都是跑细了腿、磨破了嘴,没有一点好消息的局面如同块巨石压在她们的心头,让她们感到精疲力竭。
“青如姐,不知道哥哥在牢中怎么样了。”方琳望着县衙方向,有些担心地问。
“唉!”南青如叹一口气,心里也是慌慌的,“但愿大郎没事。”
“实在不行……”
“实在不行……”
两人一起开口,说着同样的话。
互相看一眼后,各自点一下头,南青如继续向下说道:“实在不行,我们就认输。明天再去牢中见见大郎,跟他说一声,把炸肉的配方交给那萧的。”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大郎没事,能安全地从牢中出来,我们就有希望。江湖相斗,若是输了,要么认要么忍,这次我们就忍下来,以后总会有把这个亏还回来的时候。”
方兴被关在牢中三天,并没有人来提审他。而且也没有对他动私刑,但是牢房中那压抑的气氛,还有那难以下咽的窝头,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折磨,只三天时间便让他的精神萎靡了许多。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