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他们身后响起:“那,那个,肖姑娘被郡主先拉,拉着去灯会了。”说话的是虞锦梓,她刚收拾完准备跟邵姐姐会和,就看见谢一宁他们了。
“走了?”谢一宁回头,冷冷看着虞锦梓。
虞锦梓被他眼中的寒光刺得一哆嗦,连忙像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走,走了,差,差不多半个多时辰前就,就走了。”她吓得嗓音都在哆嗦:“我,我先走了。”话音刚落,就见她背后有野兽一样,飞快就跑了。
一时之间,十分安静。
“噗嗤。”文柯远情不自禁笑了出来,看着七皇子的脸都黑成了墨汁,才连忙摆着手:“抱歉,实在忍不住。”所以他们等了半个时辰不敲门,结果屋里面根本就没人?
文柯远快笑死了。
谢一宁倏地转头看着他,嗓音低沉冷淡:“很好笑?”
文柯远连忙摇头,是挺好笑的。
“哼!”谢一宁鼻息一哼,浑身冷冽地转头就走。
这个模样的七皇子,文柯远还真的从来都没见过,不由得有些佩服那个丑无盐的村姑了。
肖阮阮的确是被邵曼荷先一步拉着去灯会了,不止如此,郡主还一改往日的高贵矜持,对待阮阮特别殷勤,殷勤得阮阮都有点适应不了。阮阮没能回寝舍,自然而然就放了谢一宁的鸽子。
邵曼荷先将阮阮带到了丰城一家特别著名的酒楼,上了一桌阮阮只在上辈子进宫后才吃得上的山珍海味,只是唯一的不同是,阮阮现在打着哈切,只能眼巴巴看着,又不能动筷。
香气扑鼻的美味佳肴,只可惜只能看,不能吃,阮阮就有些不想再呆下去了。
只是身旁的邵曼荷还在慢条斯理地解说:“想来肖妹妹也是没有见过这道菜的,这可是三天前,本郡主就让他们准备好的,你看这晶莹透黄,白黄相煎的煎糕,叫做‘金银夹花平截’,是用精选的蟹黄蟹膏蟹肉烹饪而成;这道‘遍地锦装鳖’则是用新鲜的羊脂与甲鱼通过漫长时间的煮炖而成;这道‘暖寒花酿驴蒸’更是用上好糟驴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