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延外,还有文柯远称呼谢一宁“靖之”,自从离开皇宫,就没有七皇子闫玄畏,只有谢延给他孙儿取得名字,谢一宁,字靖之。
谢一宁淡淡扫了他一眼,总算开口:“不准。”
“啧。”文柯远一跃而起,蹲坐在横栏上,满脸的匪夷所思:“不过还真是没有看出来,你的口味挺重的。”对一个毛都没长齐的面容有损的小姑娘这么千依百顺,太不像是谢一宁会干的事情了。
去年白太守的女儿大胆跟他示爱,这人理都没理人家姑娘一次。
“你说说,我们也就两个月没见,你就对人家一个小姑娘情有独钟了,这速度也太快了点吧。”换任何一个人都觉得不可能。
你想想,一个是粗鲁蛮横的村姑,另一个则是高高在上的皇子。
反正就算开学这么久,文柯远都没有想通。
谢一宁都懒得看他,换了一只脚承受身体的重量,他要锻炼自己,不能以后连自己的媳妇儿都打不赢。
“喂!你好歹回我一句话成吗?一直都是我在说话,看起来很傻,好吗。”文柯远一脸无奈。
谢一宁总算看了他一眼:“你可以闭嘴。”
“我闭嘴?”文柯远夸张地指着自己的鼻尖,耸了耸肩,换了语气:“也行,那你去敲门,现在都酉时三刻了,赶到丰城郊区还得花上半个时辰,再不出发,可赶不上放河灯了。”
听了这话,谢一宁抿了抿唇,的确如此,丰城放河灯的仪式是丰城灯会的一大特色,若是错过了,就得等下一年才能看见了。
谢一宁抬脚上前,将手放在门上“磕磕”了两声。
里面没有回应。
谢一宁抿唇,又抬手“磕磕”两声。
还是没有回应。
照理这是不应该的,他有跟阮阮说过会接她一起去看灯会的。
“难道没人?”文柯远跳下横栏,也上去“扣扣”两声。
里面依旧没有动静。
两人四目对视,正在这个时候,一道怯弱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