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会有人便不言而喻了。
沐凛严此时高声叫了声持墨,如此那般吩咐了些什么。待他退下后,又吩咐了候在一旁卫寻的弟弟卫林几句,只见卫林嗖嗖一声飞出了纱窗。
此时所发生之事,都出了二人的预料,均未发一言。兰希竹端坐在红木藤椅上,虽说在品茶,实不过在琢磨这什么。
而沐凛严眉头紧锁,似乎正在深思,来回踱着步,直到案上那杯雨前龙井打着旋的白烟散尽,才停下脚步道:“黄花梨木产于大夏沿海,北炎怎会有此物。若如兰兄所说,所刻之物为郁淳,那这把筝倒是集性寒性热之物为一身了。大夏工匠断不敢雕刻他国国花,可见兰兄所说甚是,此非大夏之物,极有可能就是北炎之物了。只是北炎物资匮乏,黄花梨木寻常百姓可不易得。”丝毫不提刚才之事。
兰希竹目露赞赏之色,接着沐凛严的话问道:“沐兄想说的可是此筝乃北炎贵族之物?”
沐凛严微微颔首道:“正是,大夏黄花梨木本就珍贵不易得,何况那把筝可是上等中的上等,如若不是贵族之物,我想寻常百姓,便是哪位财大气粗的土财主也不会为了块木头花上万金啊,只是不知为何此物会出现在大夏皇宫之中,让人捉摸不透啊”
兰希竹又品了口茶说道:“这缘由还未查清,只是不瞒沐兄,这筝倒是真真的蹊跷。”
此时氛围甚好,似乎刚刚并未发生何事,二人只论筝之蹊跷。
沐凛严忙拱手道:“还望兰兄再忙我彻查一番,他日定重谢。”
兰希竹起身道:“沐兄对我有恩,且不说这个,便是依我乃江湖之人,答应朋友之事定当办妥当了。时候不早,兰某就告辞了。”
兰希竹本就是洒脱之人,沐凛严也不再挽留。
书房门被推了开来,他便消失在了夜色中,只剩下依旧深思的沐凛严。不知过了多久,似是拿定了主意,便见他又匆匆得出了芜香院,往大书房方向走去。他不知的是,芜香院后的有些年月的古树上,又是一道黑影,只不过那道黑影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