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几日正值沉苑外祖寿辰,外祖家在滨州,离燕京只两日路程。李氏便打算与沉苑回滨州拜寿。
沉苑祖父李甫 本是前朝太傅,只是宦海浮沉许久,也不欲卷入太后与太妃两宫之争,晚年想图个清闲,便辞了官北上定居于滨州。一来这滨州地广天高,气候虽不及江南烟雨婆娑,却又有一番豁达畅快的风情,得李大人的青眼。二来离燕京近,虽辞官,但是李氏一族的荣辱兴衰倒与京都的风向息息相关。便在滨州扎了根,是滨州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
这日,李氏细细嘱咐了沐 便与沉苑带着寿礼回了滨州。因是两日的路程,又遇沉苑感业寺之行的蹊跷,沐凛严着人在滨州与燕京的官道旁的驿站安排了住处,也遣了自己贴身护卫寻带足了人手保护。
一路倒也无波,马车中,沉苑不时翻翻古籍,不时与李氏说笑几句。提及前几日沉苑感业寺遇袭之事,李氏还心有余悸。
这几日奇事颇多,虽受了一场虚惊,沉苑倒底是女子心中还有些许隐隐不安,面上平静无波只不过不愿让他人担心罢了,听母亲提及不免要安慰一番。
沉苑拿过碧痕剥好的荔枝肉递给了李氏,笑道:“,苑儿若是说无事,娘只怕不信。只是幸得一位好心公子相救,苑儿毫发未损,且并未受多大惊吓,娘且放宽心。”
只见李氏眉头稍微舒展,接过荔枝肉道:“多亏了那位公子,咱可得好生答谢人家,若不然倒是咱家失了礼数,这可万万不可。苑儿可知是哪家公子,贵榻何处。”
沉苑才觉父亲并未告诉母亲那公子的身份,当日在书房,沉苑虽已知他身份不简单,但听父亲说他乃当今郑太妃之子,玄清王,沉苑着实一惊。
沉苑知晓父亲不欲母亲担心,忙笑道:“许是江湖义士并未留名,父亲与大哥已派人打探了。”
这边沉苑所说打探之事并非虚言,沐松着沐凛严打探之事有了回音,只是并非为了那公子身份之事,而是那把颇为蹊跷的筝。
芜香院内
沐凛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