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蹉跎的岁月仿佛已经远去。
在国考过后,虚度终于把这个代字给去掉,正式的成为了县令,并且把县城管理得很好。
但唯独珠儿每日里都活在梦魇中,内心不断的给折磨着,但她却什么也不说,或者说是不敢说。
“那女人不行了,找个机会把她杀了吧。”
醉意满满的虚度顿时间就惊醒了过来,旁边的温媚趴在自己的胸口处,说出这样的话来,让他感觉到了一股恶寒。
对于珠儿虚度的心里还是始终有感情的,他舍不得,也不敢,甚至不肯。
“你胡说什么,珠儿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温媚一根手指头按在虚度的肚子上撩拨了起来。
“人心隔肚皮。”
这个道理虚度也懂,第二天他就去了别院进入了珠儿的房间里,和她说了很多,但珠儿始终不肯说什么,只是不停的摇头。
“你还有什么不满,我如果不是爱你的话,你以为我愿意吗?愿意接受那个女人,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现在好日子在等着我们,你还想要如何?”
面对虚度的咆哮,珠儿哭喊了起来,虚度抱着她渐渐的等她安静下来。
“我跟着你,这辈子都跟着你,不管去哪里。”
房屋外面的温媚此时脸上是复杂的,她的眼中透出了一股不甘。
短短的一年后虚度就升任了,他带着温媚与珠儿两个女人一起离开了,丁厽的儿子则回到了娘家。
然而在路上却发生了一件事,因为路途遥远并且不熟悉的关系,虚度和家眷们走散了,结果家眷们遇到了劫匪,珠儿惨死在了劫匪的手里。
“怎么了?还在想事情呢!夜深了,睡觉吧。”
已经很晚了,虚度还在看着公文,来到这个地方做官已经快1年,但虚度还沉醉在一年前的那件事情里,温媚也变了不少,变得更加温柔,把家里的大小事务都打理得很好,而且时常关心虚度,但虚度的心里却没有她。
这一点仿佛火焰一般,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