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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自己娶了三个小妾,珠儿家又是当地的大户,丁厽觉得有些愧对珠儿,所以才事事顺着珠儿。
“来人啊,来人.........”
丁厽大喊着,然而屋外却没有任何人进来,在这滂沱的大雨中,电闪雷鸣。
“你不知道钱的用处吧。”
虚度说着一步步的走到了床边,丁厽气喘吁吁的靠在床沿上,他愤怒的想要举起手,但手却不听使唤。
“虚度你在干什么?这女人是谁?”
一阵尖叫声,珠儿站在门口,虚度缓缓的站了起来,朝着珠儿招了招手。
“过来。”
丁厽马上大喊大叫了起来,虚度一把搂着珠儿,手在她的身上摸索了起来。
“你的一切都已经是我的了。”
珠儿不断的挣扎着,但渐渐的,她顺从了,缩到了角落里,虽然珠儿有几次看到了虚度在鬼鬼祟祟的做着点什么,而后自己丈夫开始病了,她隐约也觉得事情不妙,但却对眼前这个丈夫没有半点感情,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默默的看着。
“这是你该得的,丁厽,当年是谁在花前月下与我说着那些山盟海誓的情话,呵呵,结果呢?你不但背叛了当日的诺言,甚至还把我送给了别人,来换取你的仕途,所以啊,我要在你快要调任的时候,毁掉你的一切,哈哈哈.........”
温媚凄厉的笑了起来,丁厽捂着胸口,鲜血从嘴角处流了下来,他举着手指头指着虚度和其他的两个女人。
“不得好死,你们不得好死.........”
丁厽死了,但府内上下的人都知道,他是久病缠身暴毙而亡的,而县内的事物一时间群龙无首,只能委任虚度作为代理县令。
而此时的温媚也作为虚度的夫人进驻了县衙,虽然城内的很多人都不解,为什么虚度这样身份的人会要一个青楼的女子。
越来越多的钱进入了虚度的口袋里,他白天收钱办事,晚上左拥右抱,在自己的前半身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