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此事是真的,那么他们为了保全自己的利益,一定会做账存本,只要我们找到这个证据,那么就不难查出跟此有关联的一干人等。”
“你的想法倒是不错,但是你认为这么机密的文件,他会那么轻易的让我们找到吗?”
“难道你没听说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也许就摆在显而易见的地方也不一定。”
单信文冷哼,一脸的不信,“既然想法不同,不如就各自行动吧。看谁今晚会有所收获。”
也不等侯年的回应,他已然消失在一片墨『色』之中。
关于书房密室的事,侯年并没有跟单信文提及,大抵是不想将他牵扯进来吧。虽不明白他为何会对自己这般的亲近,若仅仅只是为了报恩,那次帮助他们逃走已经算是还了。
如此想着已经来到了书房外,说话声不轻不重的传了出来,侯年小心翼翼的贴在外面专注的听着。
“我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回老爷,你的意思我都已经传达给了聂老爷,只不过……”
“如何?”
“聂老爷说,若是老爷想着就中断你们之间的合作往来,那么您之前跟他交易的记录就会出现在皇上的奏折中。”
一阵噼里啪啦的动静后,听到愤怒的嘶吼声,“可恶。他聂关行以为自己是什么人,不过是牧王府的倒『插』门罢了。若不是这几年牧王府败落,他会有今日今日的地位。”
“老爷,那您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这是你一个老奴才该问的事情吗?”
“老奴不敢。”
“行了,退下吧。”
老管家怯懦的从书房里奔出来,侯年心想此人兴许尚可询问出什么,于是偷偷的尾随一路跟到了他的房门口。
一进门只听一道女声担忧的开口,“爹,你是不是又挨老爷的骂了?”
老管家故作没事道,“这都是身为下人的命,习惯就好了。”说着又唉声叹气了起来,“都是爹无能保护不了你,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