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琼清楚的回答道,“我记得有一次他心情不好喝醉了酒来找我,说什么姓风的根本就不相信我,枉我尽心尽力的为他谋福利,结果也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什么。”
姓风的?这无意让侯年联想到了此刻正在调查的风字更,抱着问问看的态度,说,“那你可记得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柳玉琼认真的回忆着,良久才不确定的说,“好像是叫风什么更的,我记不大清楚了。”
“风字更?”侯年道出了这个名字。
得到了柳玉琼确认的回答,“对,就是这个名字,挺特别的,所以我才留心记下了。”
如此一来,侯年又掌握了一丝线索,猜想莫非程仲的死也跟聂关行有关?难不成他早就有意拉拢太子,于是才刻意借由他人之手害死了程仲,已达到他的目的?
待柳玉琼睡下,侯年悄悄的撤了出来,跟易平凡道别,交代他好好的照顾柳玉琼,继续投入到调查中。
神出鬼没的单信文早就等候在风府的外面,见到他的侯年很是意外,“你怎么会在这里?”
“为了等你啊。”他说的一派淡然,好似这是一件在自然不过的事情。
然,侯年却觉得这个只因刚巧路过救下的单信文,是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人。表面上好像是一个仵作,可实际上给他的感觉并没有那么简单。
比如他这一身出乎意料的武功,若不是亲眼看到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看起来弱质偏偏的他竟也会有这般的身手。
“状元爷,你觉得该从哪里入手比较好?”单信文总是忍不住的拿这个身份揶揄他,这让侯年很是无奈。
谨慎的环视四周,分析道,“其实在之前我已经来这里打探过了,风字更生『性』风流,时常出入烟花之地,但是凭他的俸禄根本承受不起这等的开销。”
“所以你怀疑他克扣公款,中饱私囊?”单信文猜测道。
侯年默默点头道,“这个可能『性』很大,而且我怀疑跟聂关行也脱离不了干系。”转念一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