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在耽搁下去药会凉掉,“我要去送药了,你忙吧。”可当柳快快推门而进时竟意外的发现侯年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心里闪过一个想法,难道办案去了?
没错,其实这次假扮危限的人就是侯年,一来他们的体型比较相似,二来他不想错过任何一个案子。
带着包裹佯装跑路的侯年小心翼翼的前往城门的方向,故作提防左闪右躲的转进了小巷子,行至一半忽然飞出一个蒙面人,眼神里透着杀气,手持匕首步步逼近。
“你这个老畜生,今天不会再让你逃掉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几次三番要杀我?”侯年试探道。
对方冷哼一声,“死到临头了竟还不知我是谁。”
“你是孟天的儿子?”
“没错,今天我就让你死个明白,受死吧。”举起匕首就要往侯年的身上刺去,被随后赶到的捕快们制服了。
侯年捂住有伤的胸口,走到他面前,“为了报仇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啊,恭常生。”
“你不是卫松。”发现不对劲的恭常生被扯掉面巾,愤愤的瞪着摘下帽子的侯年。
“没错。”对他们吩咐道,“带回衙门吧。”
公堂上邱县令的心情显得很是沉重,动作也变得缓慢的许多,半晌才问道,“堂下何人?”
“孟常生。”
“你可承认何明,危高氏,危限都是你杀害的。”邱县令的语气显得很压抑。
孟常生很果断的回道,“他们都是我杀的,当年他们合谋害我的父亲含冤而死,我要他们血债血偿。”
“那你且说说,是如何杀害他们的。”
“我……”
“他们是我杀死的,与我哥哥无关。”县令夫人冲上了堂来,“哥哥是为了保护我才这么做的,真正的凶手是我。”
“小妹你……”
“哥,你别说了,我只希望待我死后,能够回到爹娘的身边。”
邱县令看着一心求死的夫人心情很是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