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商讨了详细的计划后,他们纷纷退出了房间,只有柳快快坐在原地不肯动身,良久才开口道,“谢谢你为我挡了那一下,若不是你现在该是我躺在床上才是。”
“保护你是我应该做的。”侯年疼惜的伸手抚摸她的头,“如果你受了伤,她也一定会很担心的。”
柳快快的笑顿时僵住,面色一沉低吼道,“为什么你时时刻刻都还惦记着那个人,难道你还是打算要回到她的身边吗?”
侯年叹息道,“快快,这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而是我希望你们母女能够冲破隔阂团聚。”
“如果她还想着你,那么我们的隔阂就会一直都在。”柳快快冲口而出道,“她要是不能用一个丈母娘的心态来对待你,那么她还会让我离开你的。”
“快快……”
“除非你亲口说你还想着柳玉琼,不再要我,那么……我便会从你的生活中撤离。”
看着柳快快离开的背影,此刻侯年的心情很是复杂,用五味陈杂都不能形容的感觉,暗自呢喃:这个答案或许连我自己都还没找到。
为了执行计划衙门无形中陷入了紧张的气氛,其实除了商量的几个当事人外其他人根本就不知内情。
柳快快端着汤药去了侯年的房间,虽然嘴上跟他怄气,但心里还是向着他的,希望他能早点好起来。
“厨娘夫人,听说侯捕头受伤了,现在怎么样了?”恭常生唤住了她,眼神不时的瞥向侯年的房间。
柳快快抬头看了他一眼,回道,“好多了,多休息几日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那就好,听说侯捕头对案子都是亲力亲为的,这次受了伤未能亲自办案,想必心里很不是滋味吧。”
“是啊,不过好在危限没死,只要找到了他,谁是凶手应该就能知道了。”
“危限没有死?”恭常生惊呼道,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陪笑道,“我是没想到案情会这般峰回路转,莫非在树林里死的那个是危限的替身?”
“可不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