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手脚并用地往马背上爬……
死死搂着黑马的脖颈,溶月的身子颤颤地紧贴着马背,两腿也死命夹着马肚,四下乱瞟的杏眸充斥着紧张和慌张。为什么古人都爱骑马呢?这马骑上去真的很恐怖啊……
突地,黑马不舒服地扭动了一下强壮的身躯。这一扭不要紧,未找到重心感的溶月就顺着它那黑滑的皮毛寸寸下滑。条件反射,溶月的两臂收得更紧,两腿夹得更厉害,整个人就如水蛇一般紧紧地缠上了黑马……
终于受不了溶月的这般“虐待”,黑马痛苦地长嘶一声,马头霍地上仰,前面两只蹄子就凌空高高地撅起,似乎是想要撅掉溶月这令它不高兴的包袱……
“啊……救命啊……”身子陡然成一斜坡的溶月两手蓦地一松,身子就趁势开始往下滑落。惊慌失措地大叫一声,她急急将力集中于两手,狼狈不堪地胡乱抓扯着马的皮毛。
可她最终没有犟得过这匹马老兄!吸着冷气,痛得呲牙咧嘴的溶月毫无形象地跌坐在地上,难抑怒气地死瞪着一副不关它事的马老兄!
众人先是被这突发的一幕搞得发了个怔,片刻后,阵阵的哄笑声连成一片,沸反盈天,一发不可收拾。更有甚者,在赛场外带头起哄,喝倒彩,吹口哨……一时间,整个箭赛场一片嘈杂。
对众人的哄笑声置若罔闻,溶月一骨碌从地上爬起,走向高高大大的白马,冲着马上的人摊摊手:“如你所见,我不会骑马。”
噙着未散的笑意,他单手拂去燕郊笑出的泪液:“然后呢?”
“所以我要跟你同骑一马!”
怔了怔,他嘴角轻勾:“你确定?”
弹了弹衣服上的沙土,她无畏地挑着柳眉,将右手伸向了他。
回给溶月一个饶富深意的笑,他身子向下斜探,温热的掌心与溶月的掌心相覆,用力一握,一扯,溶月便被他给扯上了马背。
握着溶月的手不放,他深邃的眸里波光未明:“你的手怎么这般滑腻……呵呵,像个姑娘……”
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