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向了台下正仰头观望着他们的赛箭手:“你们有谁心里觉得不平的,尽管上台与我们二人比试就是!谁不平?你?你?还是你?”
被指到的赛箭手们无不讪笑着又是摆手又是摇头地来说明自己并无不平。开玩笑,这样超绝的箭术简直是令人望尘莫及啊!人贵有自知之明,他们有几把刷子他们心里头可明白得很!就是让他们练上个一辈子甚至是十辈子,也未必能比得过那两人的十分之一啊!不平?他们哪里会不平!他们根本就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赛箭手们的反应令他笑得更加得意:“看见了吗?不自量力的事是不会有人做的!”
难道他们真的很强吗?瞥着台下那纷纷丢箭解囊的箭赛手们,溶月不禁疑惑地自问……
可是是不满意主人长时间对它的忽视,溶月身旁的黑马突地打了个响喷,惊回了溶月飘渺恍惚的神魂。
定了定神,溶月伸手触了触它黝黑发亮的毛发。可当目光瞟向百米处的箭靶时,她的心里猛地打了个突:马?箭赛场上竟然牵来了马……但愿不是她想的那样……
但事与愿违。很不幸的,事态就朝着溶月所不期待的方向进行着——这一轮虽与第一轮的比赛规则相差无几,可不同的是,射箭场地由原来静止的黄土地改为移动着的马背!
移动射击对她来说不是什么问题,可若是载她移动的对象是匹马,那,问题可就大着了……
她不会骑马……
骑跨在纯白色的高头大马上,他俯瞰着拧着眉正一脸愁容的溶月,谐谑道:“怎么,还没比就怕了?”
不可置否地笑笑:“说实话,的确是有点怕。”
“小子,你开玩笑的吧?以你的箭术怎么可能会怕!真想不到我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小子,你还真是深藏不露啊!你别再磨蹭了,快上马!我等不及与你一决高下!”握紧了手里的长弓,他不耐地催促着。
杏眼朝天无奈地翻了翻。挎上弓,溶月讨好地拍了拍黑马的黑头,见它似乎温顺了下来,这才小心地踩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