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不敢下手,因为东方烈和楚旭尧刀子似的寒光实在是令他们浑身觳觫,胆战心惊。
“皇儿,你这是在忤逆母后吗?”凤头拐杖再次击地,森冷的语气令人不寒而栗。
东方烈忙躬身赔罪:“儿臣不敢!只是母后,表妹她的身子实在是再经不起折腾……”
“好好,吾儿皇帝当的威风着呢,连母后也不放在眼里了!”太后怒极反笑,对着侍卫喝道:“去请御医!哀家就在这等着,什么时候将王妃的身子治的经得起折腾了,哀家什么时候带她走!”
“母后……”
“狗奴才,还不快去!”
因为龙床由于特殊缘故而提前寿终正寝了,所以溶月只得休憩于一旁的软榻上。
把了脉,喝了药,溶月觉得疼痛减缓了许多,呼吸也较刚才顺畅了不少,整个人通体舒畅,精神倍加。当然,前提是忽略那将她牢牢锁定八道的目光。
“媳妇,你身体还疼不疼?”蹲在榻前,东方遥抓着溶月的手贴在自己皱成一团的脸上,眉宇间写满了浓浓的关切。
心悸于手掌下温热的触感,溶月看着东方遥清澈的眼眸轻柔的笑笑:“别担心,我好多了。”
“可媳妇,你的脸怎么还是那么白?”
“过几天就没事了……”
“真的吗?”
“真的。”
“你没骗我?”
“没……”
“嗯哼!”突兀的打断两人之间的温馨对话,太后的厉眸逼视榻上的溶月:“既然好多了,那你也该跟哀家走了!”
心头如同被人浇了盆冷水,煞凉煞凉的!也该跟哀家走了……这话是不是该理解为她也好洗干净脖子,收拾收拾该上路了?
屋内的气氛也因为太后这就话而骤然冻结。楚旭尧的神色愈发的阴郁,终于按捺不住跨前一步拱手道:“太后与王妃一家姓氏,血脉相连,纵她有千般不是,万般不对,您也应看在她是您柳家人的份上网开一面,何苦如此百般刁难,咄咄相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