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缩了又缩。在褐色的眼皮敛下的那一瞬,几许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精芒一闪即逝。
“谁能告诉哀家,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拄着金色拐杖,太后由一旁的小宫女扶着,阴寒着一张涂得煞白的老脸朝着殿上四人迈去。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他母后看溶月的目光不对味,似乎是充满了算计与阴谋……突地,上次赐毒酒的事情不期然的从记忆里蹦出,东方烈心下一骇,忙将手从溶月的腰际放开,左跨一步挡住了他母后的视线:“回母后,是表妹她身子突然有些不适,儿臣和旭尧正准备给她找个御医瞅瞅呢,可不巧遥弟此时来访,就有些了误会……”
“误会?又是误会?”太后沉沉的冷笑了几声,瞅了眼神色紧张的东方烈,冷漠苍老的声音让人听不出喜怒:“既然皇儿说是误会,那就算啦!来人,将王妃送到哀家的寝宫!”
话音刚落,除了不明所以的东方遥外,其余的三人脸色大变,全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溶月两眼一翻,暗道,死了!楚旭尧则是青着面,铁掌捍卫性的箍紧了溶月,保护意味十足。东方烈的面色更好不到哪去,白皙刚劲的大手重新环上了溶月的腰际,内心挣扎不已的进行着天人交战。
“你们还在等什么!还不快去将王妃送到哀家的寝宫!耽搁了,哀家要你们的命!”见从门外持刀而进的侍卫在东方烈的面前驻足不前,太后当下凛了脸,叱喝道。
侍卫们面露难色,见柳溶月被他们的皇帝护的严严实实的,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将询问的目光投向他们的皇帝大人。
溶月的瑟缩令东方烈心里泛起了丝丝疼惜,轻轻的摩挲着她的颤栗的腰际以示抚慰,他俊美的脸庞满是坚决:“母后,表妹身子有恙,恕儿臣不能让母后将她带走!”
“有恙?哀家会让御医来给她治!带走!”太后眸色狠厉一扫,对侍卫下了最后通牒。
两旁的侍卫无奈之余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可被三个男人裹得严实的密不透风的溶月,实在是让他们无从下手,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