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深不可测,相爷希望两位将军能够收缩防线,以守……”
“宁江来了?”奚延寿不由得大笑道,“这么说,只要宰了那家伙,南方的那些无能之辈也就不战自溃了?”
卢文进赶紧道:“将军……”
奚延寿摆手道:“知道了知道了,区区一个宁江,也值得当一回事?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待我们砍了这宁江的脑袋,自然会带着他的人头,去找你家主子麻烦,他娘的,居然敢关我们?”
卢文进低声道:“将军,这宁江……”
奚蒙狂猛一抬手,樽中的酒泼洒在卢文进的脸上。卢文进颤了一颤,没有再敢多话。奚蒙狂冷笑道:“说到底,那什么宁江也不过就是一个黄口小儿,就跟你的主子一样,只会在背后弄那些阴谋诡计,事到临头,真正打起仗来,这不还是得靠我们?那黄口小儿有什么可怕的?人人都说豹王是他所灭,说到底,豹王是他杀的?豹王的精骑是他灭的?他要是像你们那只敢躲在暗处搞手段的主子一样,躲在后方不出来,我们还拿他没有什么办法,竟然不自量力的跑到战场上来,那是真不知死字怎么写。”
奚延寿冷冷的道:“滚出去。”
卢文进不敢再说话,只好小心告辞,转身往外走,忽的身后风起,一只脚狠狠的踹在了他的背上,他失衡之下,往外头冲去,在地上栽了个狗吃屎。后方传来奚延寿的大笑声:“都叫你用滚了,本将军的话也敢不听?”
摔得鼻青脸肿的男子,慌忙往外爬去,那些蛮兵在外头出轰然的大笑。
“华夏人,这就是华夏人……”奚延寿指着门外,哈哈的大笑着。
光州西边,下过了一场暴雨过后,地面上到处都是泥泞,新生的绿草,被马蹄践踏,潮湿的空气,被军鼓卷荡。
被驱赶的,如同牛羊一般的百姓,被长绳捆绑着双手,弯着腰,驼着背,在雨后溅趋毒辣的日光下,如同蝼蚁般密密麻麻的往前行去。
在他们的前方,是从巴蜀杀出的华夏军立下的大寨,火炮从安置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