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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面对这些,我相信我们都有很多话要说,但觉得话到嘴边又无话可说,无法用适当的言语去表达,或许是铭记、或许是牵挂、或许……
帅伟长长地想了一会儿,想得更加极端,调整好心态,望着我们断断续续地说:“如果我不幸之后,你们千万要好好地活着,完成我们的使命”。
“不,不会是这样的,我相信我们都会没事的”,柴可夫十分坚信,不顾一切地大喊。
“对,有信心,你们哪个都不能出事”。
这个刚毅的声音就在我们身后响起,没有完全特别之处,声音是陌生的,但仍能猜测七八分,回头望去,站着好几个人。当看清楚那些人时,我们出奇地平静下来,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来,向他们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你们就是……”其中带头的一个人问,我们通过他的肩章知道他就是守备军团长了,长得人高马大,一副音正腔圆的东北话。
“对,我们就是执行本次任务的特别行动组,”帅伟从后面迈到前面说。
“有幸了,”守卫军团长伸出右手和帅伟握手,豪爽地把胸脯拍得啪啪直响,“你们的安危包在我身上,你们放心去完成任务”。
“荣幸,谢谢团长为我们保驾护航”。
“哪里,哪里,为了世界和平,我们都是一家人,乃至我们全地球人都是一家人”。
“呵呵!”帅伟轻轻微笑二声,放眼向四周望去,指着眼前欢乐与战争同在的悲壮场面,惆怅万千,感慨万千,“如果我们人类的和平意识提高点,或者说还早一个世纪,哪怕只有一个世纪,我们就不可能有今天的危机四伏了”。
“那是,那是……”
守卫军团长举目远眺,看着炮弹落在地上爆炸升起的一个个蘑菇黑云,听着炮火稀稀攘攘的咆哮声,不由地深深皱了一下眉,腮邦子浑然起劲,面部肌肉坚如钢铁,轻轻地一跺脚,在心里暗自下了什么决心。
我在一旁暗自观察着,似乎从他脸上读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