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银子,那边什么都要添新的,真正是处处都要花钱,我估摸着,怕是没有五千两下不来,我银票银子都可以的,只看账房给哪个方便。”
平氏已是彻底的无话可说了,她与古氏虽妯娌这么多年了,直接交道真打得不多,但也觉得她以前是个精明人,哪里能想到,有一天她会糊涂成这样,异想天开成这样?
还想着先搬出去占正屋呢,且不说她这样说是何等的有*份,就算她真赶在简君平和那陆氏回来之前,占住了正屋,难道简君平就不能将她再扫地出门了吗?住不住正屋从来都是次要的,要紧的还是男人的心在谁身上,尤其是二房这样的情况好吗?真是蠢得都快没边儿了!
她就不想想,万一简君平回来见她已一副女主人的架势等在新宅子里,摆明了等着与陆氏打擂台,一怒之下赏她一纸休书怎么办,届时连个能压着他的长辈都没有,就算事后崇安侯不同意,木已成舟,她还能怎么办?连如今的日子都别想了。
可要说她蠢罢,她又知道往自家一房,或者更直接的说,是往自己荷包里扒拉银子,御赐的宅子明明什么都是现成的,就算多少要添些东西,也花不了五千两啊,五千两都够在盛京好些的地方买座宅子了,何况她只是布置宅子,她那些私房体己都留着做什么,这样只进不出,回头若是都能花到她自己,或是花到简沫身上也就罢了,如是落到别人手里,白白为别人做了嫁衣,才真是可笑又可悲了
。
平氏因笑道:“花名册我回头就打发人给二弟妹送去,只是五千两银子毕竟不是小数目,我得回过公爹后,才能答复二弟妹,还请二弟妹千万见谅。”
把事情捅到公爹面前,万一公爹不让她们母女搬出去怎么办?
古氏还待再说,转念一想,人去不中留,她执意要搬出去,便是公爹也未必好拦的,总不能不让他们夫妻团聚,以后二爷与上峰同僚们之间的交际应酬,都让陆氏那贱人一个小妾出面罢,崇安侯府可丢不起这个人!
何况五千两的确不是小数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