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甚至连一贯宅心仁厚的兰大家也没宁无盐对她的好。所以听闻今晚宁无盐要接第一个客,她心里是别提了多高兴,可就这时候出了乱子。听闻前院有人对着宾客大打出手,当即失了礼节跑来,在宁无盐的安抚下才勉强忍住替宁无盐委屈的心绪。
“去看看。”宁无盐闻言,当即眉头就皱了起来,在她最重要的日子动手?不管是谁,这砸场子砸到她头上,若是硬柿子就算了,软的就直接给她当场捏爆!
宁轻闻言赶紧带路,三步并作两步走,好似身后有狼追跑着一般。
刚靠近前院儿,就听见有人哀呼喊痛的声音,宁无盐也加快了步伐,直接撩了帘子进去,看着眼前一派景象却呆滞住了。
前院儿已然没有一块好桌好椅,唯有中间场地那有一张桌子,一只木椅,孟无御黑衣着身淡然地坐在椅上冷眼看着四周。而前院除了那么块好地儿,其余的都被孟十七将占了,简直是如狼似虎逮着谁打谁。
就说她刚看见一个穿戴金银蓄着胡子的中年富商刚向她跑来,就被孟十三拎着后领子提起直接掼在地上,死死摁住,一拳打昏后才扔在一边。而院里的女人他们一个没动,仿佛今个儿就是专门来砸场子的。
想着自己精心了一个多月来的计划被场中那人搅和了,宁无盐就气不打一处来,十分难得的竖起柳眉满眼怒气,声音都高了八分有余:“孟无御!”
孟无御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起了身大步走向宁无盐,在她身前停下,低着头看她稚嫩的小脸,修长的白皙指腹贴在她脸上恣意搓揉,做的事仿佛很有情调,但一如从前的磁性声音却充满了森冷的阴阳怪气:“怎么,怪我毁了你赚银子的机会?”
宁无盐毫无顾忌地打开他的手,不知为何总觉得孟无御在闹别扭,就像小孩子一般,扫了一圈前院儿地上躺的人七七八八少说也有十来个。但好在只是些从商的富贾,没有那日花赏见到的权贵,扬眉道:“你这是作何?难道是看我不顺眼,特地来搅和一场。”
孟无御很是自然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