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铁锅,至于黑面饼,需要现烙。烙饼不需要太大火,女人又问凌雪峰会不会擀面?
凌雪峰点头,这两年他已经被妻子训练成了厨师,更何况案板上有一大块现成的面,就在煤油灯光下,过去推开擀杖就擀。
一大块黑面很快擀成了十来个碗口大、筷子粗的饼子。
女主人观察着凌雪峰的熟练手艺,不由赞叹:“还是城里好啊,男人都会做饭。”
凌雪峰还没顾上回答,背后传来丁焱焱酸溜溜的声音:“城里男人虽然会做饭,但也爱跑骚啊。”
凌雪峰假装没听见,把饼子挨个在大铁锅里摆了一圈,生怕烙得太焦,他挨个翻着。
很快,土窑里面香四溢。
饼很快烙好,女主人已经喂完了奶,从炕角拉出一个四方四正的小炕桌,搬到炕中央,凌雪峰把饼和粥端上桌。
她又从咸菜缸里捞出半颗酸白菜,切成丝,放在一个盘子里,又用一个大铁勺烧了一点油,趁热浇在上面,拌了拌。拿了三双筷子,端上卧室的炕桌。
这些全部端上来的时候,丁焱焱已经吃完了一张饼,而帆帆也抱着一张饼在那里啃。
女主人和凌雪峰也开始吃了,她还不断给丁焱焱夹着菜。
黑狗不断摇着尾巴在地下打转转,嘴里发出唁唁的声音。
女主人掰了一块饼,往地上一扔,黑狗像人一样站立起来,准确无误地接着,嚼都不嚼,直接就吞下肚去。
女主人又夹起一块酸白菜扔了过去,黑狗还像刚才一样接住,吐在地上,又舔了舔,最终还是把它吃进了肚里,然后又眼巴巴地看着女主人。
女主人看着炕桌上的饼不断在减少,就挥起炕边一个用树枝做成的叉子,叫了一声:“出去!”
黑狗立即夹着尾巴,顶开门帘,蹿了出去。
女主人又去把屋门插上,黑狗则不断在外面扒门,嘴里发出哼哼的抗议,爪子抠得门发出吱吱的声音,她也不理它。
现在凌雪峰和丁焱焱都吃饱了,帆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