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逆子,吃喝嫖赌,打架斗殴。不是赌场上把钱输了,就是把人打伤,给人家赔医药费……”老板看着房梁,摸了摸下巴。
“是啊,我就说你缺个存钱的斗,有这么个儿子,那是个漏钱的斗,漏斗嘛。不过啊,我自然是有破解的法子的。”
“真的?”老板眼睛一亮。
大红不屑地看了萧卓伦一眼,但萧卓伦却装做没看见,清清嗓子,笑容愈发神秘:“当然,一物降一物,盐卤点豆腐。”
“怎么破解?”
“我给你写个符。”萧卓伦说。
老板起身,打开墙后面一扇小暗门,拿来黄纸、毛笔和墨水。
萧卓伦洗了手,把纸裁成长条,神色肃穆,目光炯炯。嘴里又念念有词一番,提起毛笔,连写带画,三下两下,一个行云流水的符箓就跃然纸上,好像一条龙从上到下垂了下来。
大红凑了过来,看了半天,发现上面好多笔划,说不清是汉字、藏文、蒙文,还是阿拉伯文。多数笔划她连是字还是符号都说不清楚,费了半天劲,才勉勉强强认出了“奉”、“敕”、“神”、“魔”几个字。
“谢谢老先生,这个符是不是得烧了煮水?就怕他不喝……”老板挠挠头,皱眉道。
萧卓伦摇头晃脑:“也可以煮到饭里,不过要说效果最好,还是给他缝到枕头里。”
老板拿出一个红枕头,萧卓伦把符箓塞了进去,小心翼翼缝好。
雨不知不觉停了,天色已晚,今天是绝对不能出摊了,大红惦记着赶紧回家打听大器的消息,萧卓伦向老板告辞,老板千恩万谢拿出一条烟硬塞到萧卓伦的怀里。
大红和爷爷回到家时天色已经全黑。
父亲母亲都是一副垮掉的样子。谁也没有心思吃饭,谁也没有力气做饭,只是唉声叹气,大眼瞪小眼。大红看这情形,匆匆忙忙和了面,炒了菜,伺候大家吃饭。几年来,无论遇到什么事情她都是主心骨。不管多苦多累,就算天塌了,家里一切也都是她顶着。
看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