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谚看了吴争一眼,说:“重修。”
吴争笑:“真像你的风格!”
温谚继续道:“那时候我其实挺生气的,我去川地三年,她从二八少女出落成了大姑娘,我以为她会变,却发现她还是从前那样。那时的我也年轻,当她幼稚顽固。不久后,我出国学习,回来后再次遇到她,她仍是这样的她。”
吴争道:“苏律师的性格如此,一直没改变。”
“嗯,她从小就是这样……”温谚顿了顿,“你问我怕什么,我其实既怕她会一直这样,这种性格,总有一天要受伤害,却也怕她会改变,变了,她就不是苏曾了。”
吴争默然,末了说:“现在呢?”
温谚道:“现在?现在……我不希望她改变什么,她如果喜欢,可以一直这样,而我,也没什么神通,只能保她在我身边不受委屈。”
门口偷听这话的人已经按耐不住了。
凌护士和几个护士走进来,温谚和吴争都是一愣,见凌护士捧着心说:“温医生!我们的少女心已经决堤泛滥,快来拯救一下我们吧!”
吴争顿了顿,冲过去把她们轰走,叫道:“捣什么乱呀!快走快走,我们这里是脑外科,不是心外科,少女心泛滥楼下左拐去!”
几位女护士笑着退出去,走之前,对温谚挥舞着手。
“加油啊温医生!”
“干巴爹!温医生,办喜事一定要通知我们!”
温谚无声地笑。
重坐回去,耳边清静了,他静静摸出兜里的手机,打开微信,写了好久,编了一句话发过去……
清晨自东西弄出来直奔律师事务所,苏曾除了搭车的路上不用动,其他时候都像风一般,根本停不下来。
她生怕自己停下来,心跳会不受负荷停止工作。
那个吻像烙印一样,印在她唇上,却印在她心里。她逃得了人,逃不了心。
上午袁文英并不在,霍存异来时她在咖啡间发愣,霍存异问了同事知道她在,就知道她昨天